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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茄花園作者涉嫌侵犯微軟公司知識產權被拘留
2008-10-2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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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下旬，一則新聞占據了各大網站IT頻道的頭條，番茄花園版windows xp作者涉嫌侵犯微軟公司知識產權被拘留，這條消息之所以被廣泛關注，是因為番茄花園這個名字的巨大影響力。
番茄花園是一個軟件下載網站，成立于2003年，目前已經被關閉。在此之前，番茄花園網站一個重要的功能，就是為網民提供某種電腦操作系統軟件的下載，而這種電腦操作系統版正是番茄花園站長洪磊和他的團隊通過修改微軟的windows xp系統之后形成的版本。它被更名為番茄花園版本。這個版本取消了微軟的正版驗證程序，并對微軟原版操作系統中一些不常用功能進行了關閉或卸載，加快了平臺運行速度。由于番茄花園版xp系統有這些優點，并可以免費下載使用，得到了許多網友的青睞。近幾年，番茄花園版的xp系統傳播很廣，據新浪科技一份不完全調查統計，約有19%的網友都在使用番茄花園版的windows xp系統，有專家估計，使用人數有上千萬。
盡管番茄花園得到了一些人的青睞，但一個不可改變的事實是，番茄花園版xp操作系統侵犯了微軟公司的知識產權，是盜版軟件。今年6月，微軟公司向國家版權局，公安部等部門進行投訴，8月15日，番茄花園站長洪磊被蘇州警方拘留審查。據專業人士分析，洪磊很可能會被判處三到七年有期徒刑。
知識產權律師胡鋼：侵犯知識產權犯罪，比如說侵犯著作權罪，一般是要求有幾個要點，首先是主體主觀必須是故意，并且以盈利為目的，通過廣告等方式獲得的收益，都屬于以盈利為目的，第二，要有違法所得額較大的，或者有其它的情節。主要核心是這兩點，在符合這兩點的情況下可能會構成侵犯著作權罪。
國家版權局近日對媒體發表言論稱，不管番茄花園站長洪磊有沒有從盜版軟件中獲利，他修改微軟操作系統的行為本身已經構成了侵權，而這種侵權行為，毫無疑問是要堅決打擊的，國家版權局對待盜版問題的態度一直以來都是堅決和明確的。
8月15日當天，警方對洪磊進行刑拘之后，還在他的個人賬戶上發現200多萬元人民幣，而洪磊本人也承認自己曾在盜版xp軟件中獲利。
這是2006年洪磊和朋友吃飯時的一段錄音，在錄音中，洪磊告訴朋友，自己通過在番茄花園版xp系統中捆綁插件的方式獲利，每月收入在十萬元左右。公布這份錄音的人，是洪磊的朋友鄭朝輝。
鄭朝輝：讓大家知道這是什么獲利方式，具體他是怎么獲利，警方會根據銀行相關記錄，一筆一筆查實它，會更詳細，更準確。
鄭朝輝是一家網絡公司的老板，2003年與洪磊相識，經常與洪磊在網上交流技術問題。這份錄音是2006年，鄭朝輝去蘇州出差，與洪磊見面時錄下的。洪磊被刑拘之后，鄭朝輝主動把錄音提供給媒體，這讓他背上了罵名。
記者：其實現在網上有很多人在罵您，說您是在落井下石，賣友求榮。
鄭朝輝：這個我看到了，中國人一直有這種觀念，說朋友有問題了，或者有犯罪，要庇護他，這是不合適的，網絡是虛擬的，這是現實，任何事情逃避不了，證實它，面對它，解決它，這是我們一貫要做的。
我們來看一份耐人尋味的網絡調查：有81%的網友同情番茄花園，僅有不到5%的網友支持微軟。有的網友評論說：番茄版XP為我們帶來便宜，沒向我們收一分錢。堅決支持番茄！微軟的軟件也太貴了。
組裝電腦商家：正版太貴嘛
記者：有多貴？
商家：正版現在都一千多。
在一家電子城，銷售組裝電腦的商戶告訴我們，很多個人用戶都認為微軟的正版軟件價格過高。在軟件銷售柜臺，我們看到，一套windows vista商用版操作系統售價1880元，旗艦版2469元，一套Office中文標準版2007售價3980元。一些消費者表示，這些軟件的價格過高，令他們難以承受。
番茄花園的案件被媒體報道后，微軟方面隨即發表言論稱，微軟是在今年6月份向國家版權局和公安部對番茄花園進行投訴的，由此引發番茄花園事件。對于網友們對微軟產品價格過高的質疑，他們做出了回應。
微軟知識產權總監于維東：我覺得這個要非常客觀地看，你比如說盜版產品的價格，它從來也不能夠和正版產品價格做比較，因為很重要的一樣，就是它有大量的投入，來支持這個創意產業的發展，盜版軟件特別是這種免費下載，它沒有任何這方面的投入，也不需要做市場，也不需要做社會服務，所以它這個價格永遠不可能和正版來比。
微軟表示，正版軟件的價格不能成為盜版行為開脫的理由。在網絡上，也有網友表達了這樣的聲音：沒有汽車你怎么不去偷，沒有錢你怎么不去搶？微軟的windows xp可是很多軟件科學家用了將近3、4年的時間才造出來的，所以才這么貴。但也有網友把自己常用軟件正版的價格列出來，加起來需要幾萬元，這位網友說：我那電腦也不過4000來塊。不是我愛用盜版，我也懂得知識產權，也知道盜版頻繁程序錯誤，死機，可咱一個月就掙2000來塊，什么時候才能買的起正版？還有網友說：到底還是人民生活水平太低，買不起正版系統。如果實際人均收入和正版操作系統的價格對比比例和美國接近，誰會去用盜版呢？這能怪盜版商？微軟？
這位網友的說法不是毫無根據，根據《中國勞動保障年鑒》公布的數字表明,我國2004年在崗職工的年平均收入為14040元,而美國工人年平均收入為3萬美元,是中國工人的18倍。而微軟的產品執行全球統一價策略，并沒有考慮到不同國家人均收入的差別。
記者：有一個說法，在美國可能我只需要花一個小時的工資買一套軟件，但是在中國可能需要花一個月的工資才能買一套同樣的產品，這個確實是一個現實，對嗎？
于維東：這個我不好講，我不覺得應當是來這樣看這個問題，還是回到知識產權的價值上來，因為我們一定要在這個基礎上談這個問題，否則又回到我們前面問的問題，為什么盜版的軟件在中關村可能只要五塊錢，那么微軟的軟件我們永遠不可能達到那樣一個價格，還要客觀地看。
微軟方面解釋說，面對一些低端用戶，微軟開發了一些簡裝版本的操作系統，最便宜的vista系統可以賣到499元，而面對一些中小學校客戶，微軟也會給與更多的優惠。
其實，除了番茄花園，還有一些其它的網站也有類似的侵權行為，番茄花園站長洪磊被拘以后，其他有類似侵權行為的網站也都紛紛關閉，或者停止下載業務。番茄花園的倒下，起到了殺一儆百的作用。在洪磊案發之后，有人指出，番茄花園很早就存在了，并且微軟對他們的行為是知情的，為什么早先微軟沒有出手，而現在出手呢？
洪磊錄音：有一次我接到一個律師信，說我論壇一個帖子，是賣番茄花園版XP軟件的，60塊錢一套，他們就發律師信過來，說出售介質類的光盤是不允許的，叫我刪除，我后來就刪除了，他們還說謝謝合作，大概是說謝謝我配合他們的合作。
在洪磊的錄音中提到，2006年，洪磊曾經接到過微軟的律師函，律師函只提到不許銷售盜版光盤，并沒有要求他停止網站下載盜版xp的行為。這件事給洪磊造成一個錯覺，只要自己不去制作和銷售盜版光盤，微軟不會干涉修改xp軟件并提供下載的行為。
洪磊錄音：在此之前，微軟并沒有找過我。其實微軟現在也知道很多人修改他的東西，他沒有去管，其實也管不了。
鄭朝輝：我們就是一個平常的聊天過程中間，說微軟可能對他這種行為是默許的，我當時認為也是這樣的。我為什么沒有更一步地勸說他，因為我們倆都認為微軟對這個行為是默許的，只要不形成光盤形式的，微軟可能不會進一步地追查這個事。
記者：這件事情說明微軟知道番茄花園的存在，但是沒有干涉他？
鄭朝輝：我認為微軟在這上面是有一定的責任，因為微軟是很多年已經知道他的存在，作為一個公司來說，已經知道有侵權行為，應該提早地告知他你有侵權行為，但是他一直放任他縱容，繼續他發展，如果他早早地投訴的話，他早早地停止，他現在生活仍然是美好的，現在釀成這種惡果，整個人生都被改寫了。
鄭朝輝：這是他原來網站的頁面，ALEXA做收入的，這是他網站日訪問量，突然下來了。
從美國alexa網站的流量分析可以看出，洪磊被刑拘后，番茄花園被關閉，日訪問量一下降到了最低點。
鄭朝輝：論壇訪問量，占38%，基礎網站35%，下載占13%，圖片6%，空間4%。所以說他下載占的份量并不大。
記者：只有13%的人去他那兒下載東西去了。
鄭朝輝說，按照慣例，微軟在采取法律行動之前，都會發律師函警告對方停止侵權行為，而此次針對番茄花園，微軟沒有提前警告，而是直接采取了強硬的法律手段。雖然這樣的做法完全合乎法律規定，但畢竟相對于慣例而言，還是有些反常。這樣的反常，讓一些業內人士不得不去揣測微軟背后的動機。
互聯網評論家方興東：這么多年，10年、20年來，他始終沒有真正打擊盜版，那句話是非常清楚的，先讓你們盜，等你們上癮以后，我們以后會來收錢的，這是比爾蓋茨接受《財富雜志》采訪時的原話，但是微軟覺得不太可能，像《財富雜志》這樣的雜志，不可能編造出比爾蓋茨這個瞎話來，這只是他說出來的，不說出來也無所謂，這是軟件行業默認的基本規則，互聯網規則也是一樣。
更有人指出，微軟是在放水養魚，魚大收網。幾年來，微軟對盜版軟件爭一只眼閉一只眼的真正意圖是利用盜版軟件，占有市場份額，打擊競爭對手。如今，微軟在市場競爭中已經獨領風騷，完全占據了操作系統軟件市場的絕對位置。令人意味深長的是：微軟公司已經推出新版操作系統vista，并宣布xp系統即將退市。有人評論說，此時的微軟打擊番茄花園盜版xp系統，有“卸磨殺驢”的嫌疑。微軟的知識產權部門也承認，他們關注番茄花園有兩三年的時間了，但除了2006年的那封律師函，他們沒有對番茄花園采取過其他的行動。
記者：為什么當時沒有去取締它？
于維東：我們還是以教育為主要的重點，但是針對一些提醒也沒有任何反應或是悔改，還繼續做事情，我們當然要再回到我們執法的層面解決這些問題。
記者：但是當時教育它只是教育銷售光盤的那一部分，并沒有對它網站下載這部分進行教育，甚至都沒有提到。
于維東：因為案件還是在繼續調查，我們公司的政策是不對執法機關調查過程當中案件來做任何的評論或者評價，但是我相信盜版的行為也是隨著經濟環境，社會環境和技術條件的改變不斷地在變化，我們打擊盜版或者是保護知識產權的措施也要隨著這些變化做調整。
微軟方面稱，之所以調整打擊盜版的策略，是由于經濟環境，社會環境的變化。根據一些業內人士猜測：微軟所說的經濟環境的變化，應該與vista的推廣、xp的下市有關，而關于社會環境的變化，則應該與8月1日，我國開始實施的《反壟斷法》有關。
2008年8月1日，我國《反壟斷法》開始實施，在此之前，把微軟作為反壟斷第一被告的呼聲此起彼伏。
律師董正偉：微軟在反壟斷法實施之前，無論是中國的軟件行業，包括IT行業，還有中國的法學界、經濟學界，包括很多公民都多數人的共識，就是微軟在中國涉嫌壟斷。
7月31號，律師董正偉向中國政府相關部門提交微軟涉嫌壟斷行為的舉報材料，并提出10億美元的索賠。董正偉說，微軟的全球統一價策略和在操作系統中捆綁銷售應用軟件的做法，違反了我國的《反壟斷法》。而這樣的行為，已經使微軟在世界許多國家和地區遭到重罰。1997年10月，美國司法部指控微軟壟斷操作系統。2001年，美國判決微軟反壟斷罪名成立，微軟面臨一系列懲罰性措施。2005年，韓國公平交易委員會判定對微軟處以3543萬美元的罰款。2008年2月，歐盟又對微軟開出高達8.99億歐元的罰單。除了政府對微軟開出罰單，在一部分歐洲民眾的眼中，微軟也并不那么令人歡迎。蓋茨1998年在布魯薩爾會見比利時政府官員和企業家時，遭人投擲奶油蛋糕，事后他開玩笑說，蛋糕不怎么好吃。
在一臺剛剛裝完windows操作系統的電腦上，我們可以看到，windows操作系統捆綁安裝了IE瀏覽器，office辦公軟件，msn等應用軟件，這就妨礙了其他應用軟件廠商公平競爭的權利。微軟在歐盟等國家之所以遭遇巨額罰款，也是基于這些行為。而在中國，由于此前《反壟斷法》的缺失，微軟從來沒有為這些涉嫌壟斷的行為買單。
董正偉：反壟斷法實施以后，微軟如果想贏得中國消費者的信賴和支持，只有主動地調整經營行為，不能在西方國家反復被反壟斷法調查，被處罰，在其他國家不糾正就罷了，到現在還得繼續堅持，可能將來還得堅持，這種情況下就不可理解了。
微軟中國方面表示，迄今為止，他們還沒有接到有關部門或反壟斷機構的調查。但8月25日，微軟中國副總裁張亞勤接受媒體采訪時的一個言論，讓一些業內人士有了一些聯想和猜測。張亞勤表示，由于微軟系統在中國大部分以非正版方式存在，因此，微軟構成壟斷的前提不存在。有媒體評論說，微軟此時打擊番茄花園盜版行為，很可能是微軟面對反壟斷問題抓住的一根稻草。對張亞勤的這個觀點，業內人士方興東提出反駁意見：根據他們的調查，微軟正版在中國市場的占有率達到75%左右，完全達到壟斷的市場占有率要求。此外，方興東還認為，盜版軟件不但不能為微軟的壟斷行為開脫，而恰恰是壟斷形成的重要組成部分。
方興東：我覺得盜版和壟斷完全是兩個概念，微軟的壟斷不是說是一個產品的市場份額，而是他在整個標準的壟斷，整個平臺的壟斷，，比如說我們現在使用windows，都是先使用盜版，然后學會了依賴了這個產品，用戶學習以后不可能使用別的品牌了，所以再形成鎖定，所以盜版絕對是他壟斷的重要組成部分，在中國沒有微軟的軟件盜版，就沒有微軟的壟斷，所以這個是相輔相成的。
了解到以上的背景，現在我們不難理解，為什么一個普通的打擊盜版的案件，會引起如此廣泛的關注了。不管微軟打擊番茄花園和即將面臨的反壟斷調查之間有沒有關系，可以確定的是，一切盜版行為都應該受到法律的制裁，而一切利用壟斷地位進行不正當競爭的企業行為也理應受到應有的懲罰。對于我們普通消費者來說，唯一能做到的，就是使用正版軟件。有人說了，微軟正版軟件的價格我還是不能接受，有沒有其他的選擇呢？
技術人員：有很多種效果，可以實現vista底下的作用，還可以像立方體一樣的，還可以把幾個窗口一塊擺在桌面上，還可以這樣，這是多桌面集合，剛才四個立方體是一樣的，把它擴展成一個平面。
這就是linux操作系統，一個完全區別于微軟windows操作系統的軟件。Linux來源于一個芬蘭人的名字，1991年，芬蘭人linux設計了一個系統，并且把這個系統的源代碼放在互聯網上，同時宣布這是一個免費的系統，希望大家共同來開發完善它。20多年來，世界各國的計算機愛好者都對linux系統進行了創新和完善，也有不同的公司基于linux系統開發出了自己的品牌。2000年，我國中科院與信息產業部聯合成立中科紅旗公司，研發linux操作系統。目前，在個人用戶領域，linux操作系統所占的市場份額還很少，但在我國部分政府機關，尤其是全國的郵政系統，已經在使用linux的操作系統。
中科紅旗總裁賈棟：性價比在哪里，Windows功能很快強大，這是公認的，而且質量相對不錯，但是價格在那兒擺著，買回來以后很多功能不用的，也可能一輩子用不到，那就是無形中的一種浪費。
賈棟表示，linux在兩方面比微軟的windows占有優勢，一是性價比，一套linux的操作系統只賣49元，而它的功能與windows xp系統大致相同，如果沒有微軟的盜版軟件存在，他相信性價比方面會比微軟更吸引消費者。另一方面，在信息安全上，微軟也無法和linux相比。這主要源于微軟與linux的一個巨大差別，是否開放源代碼。
中科紅旗總裁賈棟：開源就是源代碼在網上公開的，可以看看它的源代碼，通俗地講，黑匣子一樣，這個箱子如果是黑箱子你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東西，你要伸著手去摸索一下才能知道，猜，靠感覺去做。如果是一個透明的箱子，里面什么東西在哪個位置都很清楚的話，那你就很容易接受里面的功能，去完善它，去改善它，再往里添加什么東西，你會很明確地把它放在什么位置，哪個位置有錯誤擺出來，很容易調整過來，黑箱子做不到，微軟就是黑箱子，不是開源的。源代碼是不公開的，這樣的話你很難發現它里面有什么東西，開元的話里面是透明的，很容易知道里面的功能。
linux區別于微軟的一個最主要的特性就是開源，開放了源代碼的linux不存在版權問題，可以任由技術愛好者們修改和補充。在開源社區，全世界的開源愛好者們都可以把自己的創新成果發到網上供大家免費下載，而中科紅旗等開發linux操作系統的公司，可以把這些創意收集起來，進行系統整理，形成一套功能完備、實用的操作系統。
近年來，為了國家信息安全考慮，英法、俄羅斯，甚至美國的政府機關都開始放棄使用windows，而把目光轉向了開源的linux。微軟也曾被各國政府要求開放源代碼，以做安全方面的備案，但這一要求被微軟拒絕。因為開放了源代碼，就意味著微軟將放棄知識產權和巨大的商業利益。2007年，比爾蓋茨在北大演講時，就曾遭到開源人士的抗議。
雖然linux在價格和安全上有windows系統不可比擬的優勢，但linux也有自己的弱勢。如今，由于linux操作系統市場占有率不高，很多應用軟件商都沒有為自己的軟件開發一個可以在linux平臺上運行的版本，致使在linux操作系統下，很多軟件，尤其是很多游戲軟件不能運行。但是，對普通的辦公操作，linux操作系統完全可以勝任。
記者：是不是可以這樣說，以后如果沒有盜版就可以公平地競爭了。
賈棟：并不是說盜版是不公平競爭的因素，沒有盜版不公平競爭也會存在，市場競爭的時候，有些淺規則都會存在，我們作為一線的銷售人員在市場上都會遇到。這個東西絕對公平是不可能的。相對還是好一點。
記者：怎么能讓廣大的個人用戶以后傾向于linux？現在大家已經習慣了Windows。
賈棟：借這個機會我想說，我們鼓勵大家去體驗linux，體驗一種最新的開元文化，開源文化的攜帶者像我們這些開源廠商，它的產品整個都是開源文化，開源社區的東西。
主持人：提到linux，提到開源軟件，開源愛好者們都會有一種美好而崇高的感覺，開源象征著無私，博大和團結進步，有人說，如果番茄花園的站長洪磊能夠把聰明才智貢獻到開源軟件中，也許會有一個光明的前途。希望更多的軟件愛好者能夠把聰明才智用到正途，畢竟知識產權是法定不可侵犯的權利。也希望在未來的操作系統市場上，我們國產的操作系統能夠與微軟分庭抗禮，占有一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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